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徽州方言介绍
2017-12-29 15:58:41

徽州方言是一种区域方言名,颇具特色,是一种与一般普通话差别很大的土语群,包括歙县话、绩溪话、休宁话、黟县话、祁门话、婺源话六类小区方言。徽州方言跟吴语方言有一些联系,而古徽州区域内各县的方言又互有差异。明嘉靖《徽州府志》载:“六邑之语不能相通,非若吴人,其方言大抵相类也。”徽州地形以丘陵山地为主,这是造成“隔山”土话的一个极其重要的因素。加上徽州处于皖、浙、赣三省边境,各种方言土语易于渗透,尤其是徽商往来的频繁,给徽州方言的形成带来了复杂的影响。但毕竟徽州方言是单一体系的方言整体,无论语音、词汇、语法诸方面,都有其自身的规律和共同的特点。语音上,大多数具有尖音;鼻音声母g,跟k、x为伍,同是标准的舌根音;没有“日[z]”母而有“[n]”母;n化韵严重,如休宁话“猫”读成“民”;祁门话“猫”读成“棉”;黟县话“猫”读成“命”,这种带n尾的词,在性质功能方面类似普通话的儿化词,所不同的是非卷舌音;徽州方言有入声,除休宁话外,不分阴入和阳入,入声近似吴方言的喉塞声,但又不是真喉塞声。徽州方言有不少独特的方言词,但各县有异,来源不一。一些词语至今仍沿用古义,如“先”即“先生”义;“种种”为“短而乱的胡须”;“造化”为“幸运”之义等。徽州方言有某些独特的具有语法作用的语素,其中表示复数的有“人”、“大家”。有的具有结构上的组合作用,表示某方面的人,如“仂”。有的表示领属关系,如“个”。有些独特的介(动)词,义项多,但在句中不模糊。如“帝”有“到”、“在”、“被”、“把”等义,在句中如何用一目了然。表示动作重复,除了在谓语前面加副词“再”作状语,有时还在句尾附加“添”来表示,如:“再吃一碗添”。
  历史上的徽州辖属六县,徽州方言实际上是指歙县话、绩溪话、休宁话、黟县话、祁门话、婺源话,但婺源县已划归江西省,现在的徽州方言一般不包括婺源话。至于解放后曾划归徽州地区的旌德县、太平县、石台县,其语多属下江官话,一般也不列入徽州方言。由于历史上歙县长期为州治、郡治,统辖休宁、绩溪等地,所谓徽州方言当以歙县话为代表。可是抗日战争时期,沿海及外地人纷纷迁入屯溪,于是屯溪人口激增,曾有“小上海”之称。解放后屯溪又长期为地区所在地,是徽州政治、经济、文化的中心,所以屯溪话就成了当代徽州方言的代表。
    【歙县方言】歙县方言可分为南北两个方言区,大致以白扬、南源口、雄村、罗田一线为界。南区方言的语音特征是古咸、山、岩、江四摄的阳声韵字,今音仍读作鼻尾韵或鼻化韵,鼻音浓重。该方言区的街口话和呈村降话,鼻音韵母正处在消失的过程。呈村降话只有山、摄、合、口、一等字还保留鼻音的特征,街口话只有宕、江摄中的一部分字还保存鼻音的特征。北区方言的语音特征是古咸、山、宕、江四摄阳声韵的字,今音失去鼻音特征,全部转化为元音韵母。歙县方言以北区徽城话为代表,共有19个声母,其中辅音声母18个、零声母一个;39个韵母,包括自成音节的鼻辅音m、n在内;声调六个。徽城话有六个单字调,以两字组合共有36种方式,变高后出现九种调值。徽城话没有收n尾形式的儿化词,只是在少数词语里还保存着鼻化韵,或变调的儿化形式。语法虚词“不曾”相当普通话的“没”、“没有”;“一堆”相当普通话的“一起”、“一块儿”;动词“来”、“去”可以直接带处所宾语。在领属关系的结构中,物名词前既可省略“的”,又可省略数词“一”。表示数量增加或行为再一次重复的“添”经常出现在句未。“不过”可以出现在宾语之后。副词“很”不需要助词“得”,可以直接做补语。
  【屯溪方言】原属休宁县东南一带的流行语言,与休宁方言稍有不同。屯溪下游的歙县部分地带也操屯溪方言。屯溪方言有20个声母(包括零声母),32个韵母,16个声调。字尾“n化”(即“儿”化)现象比较突出,“n化”现象不仅在区别词义、改变词性方面有一定作用,而且具有表示爱称、细小、喜爱等感情色彩的修辞作用。在“n化”的同时,还产生变调现象,凡是“n化”的字调一律都变成阳上。语法上有一些独特的语素,如“人”表示复数;“仂”表示结构上的组合关系,有点象“者”具有“某方面人”的意思;“个”表示领属关系和确定语气,还有一些独特的介(动)词;如“帝”,具有“到”、“在”、“被”、“把”等多种义项。
  【休宁方言】休宁境内的方言根据彼此间的细微差别,可分为海阳、五城、临溪、溪口、流口五个小区,其中以海阳区方言使用的人口最多,在全县最有影响,是休宁的代表方言。以海阳话为代表的休宁方言共有19个声母,30个韵母,六个声调。语音上无全浊声母,全浊声母一律清化,清化后分为送气清音和不送气清音两类,且两类清音声母不受平仄声调的限制;尖团音分类清楚,精组与见组细音字在休宁方言中读音互不相混,至今仍分属尖、团两类音;n、l两个声母处于完全相混的过程;鼻韵尾丢失严重,只存在“--n”这类鼻辅音韵尾;入声韵韵尾为开尾,至今仍保存阴阳两类人声,均无辅音塞尾,声调为舒调;流摄一等字和三等字均为细音。休宁方言中存在异读,一类是因口语和书面语的不同而形成的文白异读,另一类是因普通话和江淮官话的影响而形成的新异读。休宁方言单音节词在常用词汇中占优势,轻声词语不发达,儿化词丰富,限定(偏正)式的语词结构不紧密,与吴语、赣语、江淮官话有一部分共同语词。休宁方言在语法上与普通话没有太大的差异,其特点主要表现在少数助词的功用、儿化的特殊形式及“添”、“起”后置动词补语句的运用三个方面。
    【祁门方言】祁门方言以流行于阊江上游流域的城区话为代表。有声母21个、韵母35个、声调六个。其音系特点是大多数流摄字韵母的主要元音为不圆唇高元音。流行于沥水河与文闪河流域的西路话同城区话稍有不同,西路话有声母22个,韵母36个,声调五个。音系特点表现在流摄字韵母的主要元音大凡是较高的圆唇元音。流行于阊江中游流域的南路话,流摄字韵母的主要元音为较低的圆唇元音。祁门方言词汇中的单音词丰富,其中保留了很多古汉语语词,如“妪”(祖母)、“斫”(砍)、“洒”(我)等。儿化词丰富;具有特殊的“啦”缀复合词,如“妹啦”(妹妹)、“鸡啦”(鸡)等。语法上,“着”为时态助词,表示动作的“已经式”(相当于普通话的“了”)和“正在式”(相当于普通话的“着”)。“格”为结构助词,用在名词、动词、名词性词组或形容词后面,作定语或状语的标志(相当于普通话的“的”或“地”)。普通话一般用副词“先”、“后”置于动词谓语前来表示动作的先后顺序,祁门方言则用“起”来表示“先”的意思,并且位置挪到句未充当补语。动作的再一次进行,普通话一般用副词“再”置于动词谓语前作状语来表示,祁门方言则用动词“添”来表示,并且位置要置于句未充当补语。祁门方言中,凡带结果补语的主谓宾句式,宾语一般要前置到动词谓语之前。
  【黟县方言】共20个声母、29个韵母,有阴平、阳平、上声、阴去、阳去五个声调。其中声母、声调多与普通话接近;中古“泥母”和“来母”字区分清楚,没有氏n、1混读现象(“论”字唯一例外);古全浊塞音、塞擦音、擦音多变成清声母。黟县方言的韵母与吴语较为接近:《广韵》咸摄(“甘”、“敢”除外)、深摄、山摄、臻摄三等、曾摄、梗摄的古鼻音尾消失(“阴”、“盲”等少数字例外);鼻音韵尾只有一个,儿化音变收尾等。渔亭镇人口流动性大,渔亭话同纯黟县方言有所不同。渔亭话也有n、1声母,但互有混杂,区分不明显,现隶属黟县的柯村、美溪、宏潭三个乡,原分属太平(今黄山区)、石台两县,语言同黟县方言也有所区别。古代通摄合口三等见组字“供、共、胸”等,黟县话和渔亭话,都念成舌叶音声母,美溪、柯村、宏潭话则读舌面音声母。黟县方言中,“到”除作动词使用外,还可以作介词“把”、“替”等使用。表示程度,不用副词“很”,而多用“老”,如“老早(很早)”、“老重(很重)”。表示感觉的程度,黟县方言用“生”字,作用相当于普通话“很”字,如“生瘦(很瘦)”、“生酸(很酸)”。
    【太平方言】太平方言根据保持中古全浊声母的程度,分为仙源、甘棠和黄山、谭家桥两个次方言区。仙甘次方言区包括仙源、甘棠和郭村等地,语音上有一整套全浊声母,如古唇浊塞音“并”母,今读b;舌尖中浊塞音“定”母今读d;舌根浊塞音“群”母,今读g又读Ze;舌尖和舌面塞擦音“从”、“澄”、“船”母,今读z,又读Ze。古浊声母“奉”母,今读v,“崇”母,今读z等。黄潭次方言区包括黄山、谭家桥和新丰等地,古全浊声母字在黄谭次方言区已经全部清音化了,但还遗留有痕迹,今读清塞音和清擦音的古浊音字,不论平仄,多半读的是送气音。仙甘次方言接近于吴语,黄谭次方言跟徽语类似。太平方言共有25个声母(包括零声母),37个韵母,六个声调。语法上,名词后往往缀“得”,如“枣得”即“枣子”,“鸡得”即“鸡”;助词有“咯”,如“饿咯”即“饿了”;疑问词有“果”,如“果吃饭啦”即“吃饭没有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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